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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際交流 放眼世界


城大學生素來踴躍參與海外交流活動,期望增廣見聞。與此同時,校方亦致力招收來自不同國家的留學生與交流生,使校園更國際化,看看不同交流生的有趣體驗!

來自荷蘭阿姆斯特丹自由大學的三年級學生Marleen Blomsma,分享到城大交流的趣事。

這是我首次來到亞洲,而我覺得香港是一個非常有趣的地方。學業方面,城市大學的學習模式跟荷蘭那邊完全不同,這裡的老師較鼓勵小組合作,而且會提供詳細指引。

這幾個月來,我參加了不少活動,比如大學舉辦的農曆新年派對,我本以為「派對」是指大家一起在音樂下跳舞、喝酒,想不到活動內容原來是分享賀年食品、製作新年飾品和玩應節遊戲。這令我對香港文化加深了認識。

談到文化差異,我發現城大學生非常勤奮,許多時候會熬夜學習,隔天一早又去上課,太累的話就會在白天小睡一會!有時候我在圖書館看到一些學生戴着頸枕睡覺,這番景象我從沒在荷蘭見過!

對我來說,這個學期的交流生活十分難忘!

Christian Tuwahatu是城大應用化學系四年級生,來自印尼的他曾在美國普渡大學留學一個學期。

1) 你在海外留學期間,有甚麼最好和最糟的體驗嗎?

對我來說,最好的體驗就是培養出一個全新的角度去看世界,不過我也經歷過格外難忘的一刻。那天是感恩節,跟美國其他地方一樣,我居住的地方大多店舖和餐廳都關門休息。 不過當天我在探訪姐姐,所以我們決定到位處田納西州的納許維爾散散步。那時我們身上剛好沒有足夠現金,便到附近的自動提款機提款。這時,一名流浪漢拍拍我肩膊,開腔說道:「我知道今天是感恩節,但我沒有任何家人或親戚陪我慶祝⋯⋯」我當時很驚恐,但儘管我對這陌生人突如其來的舉動感到困惑,我仍然不假思索向他伸出援手,詢問他十美元是否足夠。他回道:「年輕人,已經綽綽有餘了!」長話短說,那天讓我明白到,無論身在何處,我們依然能以仁慈之心善待他人。對普通學生來說,十美元看似微不足道,但對其他人而言卻彌足珍貴。

很遺憾,我覺得最糟的是當地的飲食。普渡座落於印第安納州西北面一個大學城內,我不是說墨西哥捲餅、漢堡包和貝果(一種圓型麵包)味道不好,只是在那邊我無法享受「飲茶」的滋味(這讓我明白到我有多掛念香港),又或品嚐美味可口的印尼炒飯。所以,在這四個月的旅程中,我只能品嚐亞洲美食的渴望藏於心底。

2) 你能簡述一下在普渡的校園生活嗎?

我的校園生活饒有趣味。與城大不同,在普渡修讀三個學分的課程,毋需連續上三小時的講課,而是每星期上三節各一小時的課。這讓我每次都興高采烈地上學,不過我也不知道原因何在。再者,普渡的課堂互動機會較多,同學的提問引人深思,而教授亦會仔細回答提問。

另外,每逢星期二和星期四,我早在上午七時半就開始上課,而唯一讓我拒絕「走堂」的原因就是——出席率。

3) 你認為城大和普渡主要有甚麼分別?

教育制度不同。某程度上,我會說普渡大學成功讓學生善用每一堂課。我認為他們的理念是,學習過程才是最重要的一環。考試是雖然重要,但不應該佔總分的一大部分。事實上,部分課程要求我們每週閱讀一段書本摘錄或期刊內一則文章,並在隨後一星期就此撰寫論文或匯報。這些都能讓學生在其學習領域上,掌握更多最新知識。相反,城大更強調教授學科的基礎知識,以及如何充分掌握這些基礎。有幸體驗兩個截然不同的教育制度,實在非常有趣。

4) 交流期間有遇到啟蒙老師嗎?

來到普渡前,我完全沒想過自己的教授竟是世界上首屈一指的分析化學家。他是葛咸‧谷斯教授,許多人稱他為「質譜之父」(Father of Mass Spectrometry),雖然他已年屆六、七十歲高齡,但完全無損他的教學熱誠。谷斯教授在普渡已任教了四十年,而他從不使用任何教科書,大部分筆記都是由他親手書寫,加上獨特的教學風格,他的課堂可謂引人入勝。他誠然是我遇過數一數二最具才智的老師。

5) 你有甚麼話想對計劃前往交流的城大學生說?

我嘗試以一句很酷的標語作結,但這就是我竭盡所能想出的是——「四個月的交流,畢生受用的經驗(exchange is a “4 months 4ever” experience)」。我實在很難想到有其他機會,能讓我如此深入認識一個全然不同的文化。無論你打算前往哪個國家,最後都會抱着全新的視野重返香港。雖然要處理所有行政工作乍看好像很麻煩(真的,尤其是交流前幾個月的準備),但相信我,一切都是值得的!祝你好運!



 





Marleen(左)遊覽香港各處名勝。


 


Christian代表城大出席普渡大學的海外留學展覧,推廣城大的海外交流計劃。